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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01, 2019

刘云楷弟兄见证集目录

刘云楷弟兄 馨香之气—一个活基督的榜样 目录 我的父亲 爸,我永远怀念您 祖父永远活在我心中 感怀祖父 爷爷—我最喜欢的老师 爷爷谢谢您 一个信心的楷模 死就死罢! 圣徒见证 刘云楷弟兄与淡水召会 信的见证人 一粒麦子落在地里死了 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见证如云彩 信心为楷模 主忠信的仆人 为主造就合用的器皿 结实累累 积极带领青年学生 成全圣徒为着职事的工作 亦师 亦友 亦父 一个绝佳的榜样 我见你们爱主,我就欢喜… 刘伯伯永远是我的榜样 一个影响我最深的人 主里亲爱的刘伯伯 属灵上启蒙的师傅 也是成全我们的长者 主赐给召会的牧人和教师 忆亲爱的刘云楷弟兄 走入云彩 等待得荣的复活 一位在身体中重要供应的管道 [...]

3 01, 2019

陵园诗歌

陵园诗歌 大本诗歌第9首 哦神,你是生命源头 [audioplayer file="https://www.graceterrace.com/wp-content/uploads/2019/01/大本009-哦神,你是生命源头.mp3"]

22 11, 2018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六)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六) 六 又被判三年刑   亲爱的弟兄啊,有火炼的试炼临到你们,不要以为奇怪(似乎是遭遇非常的事),倒要欢喜;因为你们是与基督一同受苦,使你们在祂荣耀显现的时候,也可以欢喜快乐(彼前四12~13 )。   他们是基督的仆人么?(我说句狂话)我更是。我比他们多受劳苦,多下监牢(林后十一23上)。   如果我们和祂一同受苦,也必和祂一同得荣耀(罗八17下)。   一九九四年以后,神量给我的事奉范围不断扩大。大陆北方各省都有弟兄姊妹前来寻求交通。福音在福清全县也越加广泛的开展。自一九九四至一九九八年,每年受浸人数都超过了两千人,一九九五年甚至达到三千余人。很多青年人蒙恩,并火热追求,我们也越加注重成全的工作。福清的同工们仍保持同心,主的祝福明显加增。   一九九六年,全国性打击的风暴兴起之后,难处也临到我的身上。一九九七年八月二十一日我被宣告逮捕,关进监狱里十二天后被保了出来。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十七日,法院开庭宣判我三年刑,我再次入狱被关了一个月。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五日晚,我又被关进监狱。不久因为我的妻子病重,生命垂危,六月二十五日我又被保了出来。这次我在狱中写了“主,我不能没有你”这首诗歌:   一 我不能没有你,   哦,主耶稣!   万事都可丢弃,   惟要我主。   (副)   哦,救主,我真需你,   无时刻不需你;   在此百般试炼中,   更需要你。   二 我不能没有你,   哦,主耶稣!   你活在我灵里,   作我帮助。   三 我不能没有你,   哦,主耶稣!   无你就无安息,   就无满足。   四 我不能没有你,   哦,主耶稣!   惟你能赐恩力,   慰我苦楚。   五 我不能没有你,   哦,主耶稣!   我要常在你里,   尽享安抚。   (“路中人之诗”六七首。)   在这三年期间,我进监、出监一共三次,现在还是保外就医的。不管苦乐祸福,我都愿意顺服,只愿神的旨意成功在我的身上,只愿我能荣耀主的名!   这次法院判我三年刑的罪名是“扰乱社会秩序”。判决书列举了两个事实:一、一九九二年我在福州召集了一次福建省同工聚会;二、我在几次服刑前后编写了“路中人之诗”,宣扬李常受的观点。我答辩说,同工聚会只是在一个信徒的家里开了一天,谈些信仰的事,人数也不多,怎么会扰乱到福州的社会秩序?“路中人之诗”我于一九七三年就已经写好了,李常受的书则是在一九八〇年以后才由国外传进来的,怎么能说我的诗歌宣扬他的观点呢?我在狱中曾写了一分声明给法院,大意是这样的:“我的信仰完全以圣经为依据,我信仰的中心就是耶稣基督,因此我不承认我所参加的是“邪教”或“呼喊派”。我所写的“路中人之诗”只是宣扬圣经的观点,其中有很多圣经节为证,绝不是宣扬什么人的观点。再者,这些诗歌只是在一部分信徒中吟唱,怎么会扰乱到社会的秩序?”事实虽是如此,我还是被判了三年刑。 [...]

22 11, 2018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四)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四) 四 又一次十年徒刑   他在无可指望的时候,因信仍有指望(罗四18上)。   我虽行在患难中,你必将我救活(诗一三八7上)。   我若不信在活人之地得见耶和华的恩惠,就早已丧胆了(诗二七13)。   以上两次都是短期的拘禁,一九八三年我又有一次较长期的磨炼。一九八〇年以前,国内外信徒很少有交通。国家实行改革开放的政策以后,国外的信徒才与我们有接触。他们送给我们许多圣经和台湾福音书房出版的书籍。又因为我们跟随圣灵的水流走恢复的路,逼迫就接踵而来。   一九八三年七月十四日,我召集了一次福清的同工聚会。聚会那天早晨我身体不适,泻了几次肚子,我的妻子劝我,既然有拦阻就不要去。但我想,我召集的聚会,我自己反而不去,怎么行呢?即使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也要去。这天上午和下午聚了会,晚上他们就来了,我就又一次被捕了。   这次聚会,共有十九个人被捕,其中有两位姊妹。次日清晨他们将我送到县看守所,其余十八位弟兄姊妹被送到县拘留所。我初进看守所时,里面犯人不多,过了一个月,全国严打开始,看守所就关满了犯人;我的号房里就有十个被判死刑的犯人关在一起,我趁机向他们传了福音。   有一位江阴的青年,犯了强奸罪被判处死刑。我对他说,“你的肉体没有希望了,要求灵魂得救。主耶稣是救主,你向祂悔改认罪,求告祂的名,祂要救你灵魂到天家。”他说,“我母亲是信主的,她会为我祷告。”我说,“你母亲为你祷告,不如你自己向主祷告。”他听了,立刻闭起眼睛向主祈求,愿主因他的信拯救他。另有一位高山沙埔的青年,因奸淫多名妇女被判处死刑。我与他谈话时,他说,“我的家还是一个聚会点呢,常常聚会。我的母亲很热心爱主。可惜我不信主,以至于今日。”我就劝他信主,求灵魂得救,我还教他在临刑时要怎样祷告。行刑那天早晨,干部进来叫他的名字,他站了起来,我用眼神示意他要记住临刑时怎么祷告,他看着我并向我点了点头。愿主因他的求告接收他的灵魂。   有一天,一个东瀚的死刑犯忽然唱道:“主说,‘看那,这三年来,果子竟找不着!不如把它砍掉了罢,何必白占地土!’”我听了很希奇,马上问他:“你怎么会唱这首诗?这还是我写的呢!”他答道:“是我老婆教我唱的,她信主信得很好。”我就趁这个机会劝他信主,以求将来灵魂能和他的妻子在一起。他很快就信了主。   有一位龙田西坑的死刑犯,他是因盗窃罪第三次被捕而被判死刑的。我把福音介绍给他时,对他说,“我也是第三次被捕,而且是政治犯,也极有可能像你一样被判死刑。”他马上说,“你不会,你不会,因为你是信主作好事,上帝会保佑你的。”后来我真的只被判了十年刑。   他们当中有七个人表示愿意相信主,但愿主也凭应许记念并拯救他们!   第二年八月法院开庭那天,福清各地的许多信徒来到法庭里,要见我的面。我在法庭上发言说,“我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主。我一个人受苦不要紧,我只盼望弟兄姊妹们能更热心爱主,爱教会,追求生命的长进。政府判我刑;我不怨恨,我认为这是神所安排给我的道路,我愿意顺服。”当我说话的时候,在下面的弟兄姊妹有的说“阿们”,有的受感流泪。开完庭,当我要被押回看守所时,许多弟兄姊妹追着车子跑,大声哭着、喊着向我招手,当时的情景真是让人感动!许多围观的群众都很惊讶,像我这样一个老人,有什么能使法庭这么轰动呢?神实在是彰显了祂的荣耀,让我看见了弟兄姊妹们的爱。   一个月后,我被判刑。这次我被判的所谓“罪状”也有四条:一、一九八二年我写了有关高由召、李春发、郑文球等弟兄的三篇文章,颂扬他们一生的爱主事迹;二、香港余洁麟弟兄来国内访问,我在福州与他有一次交通;三、尚干的一位弟兄翻印了“圣殿与圣城的恢复”一书,书被说是由我提供的;四、福鼎的一位王弟兄在福清一次聚会中讲了一句不满“三自”的话,因我曾参加此次聚会,这句话的责任也算在我的身上。那段时间,正值严打时期,政府判刑极重,特别是多次犯罪的都要判死刑。与我同关在一个号房里,被判死刑的就有十人之多。我被列为政治犯,又是第三次被捕,好多人认为我也有被判死刑的可能。我自己也作好了准备,甚至连遗嘱都写好了。但是感谢主,我只被判了十年徒刑。   关在看守所一年多的时间里,我只写了两首诗。我想起保罗在罗十四8写道:“我们若活着,是向主活;若死了,是向主死。所以我们或活或死,总是主的人。”我于是写下“生死皆为主”,原词如下:   一 生为主生,   死为主死,   生死都是主的人。   不计苦乐,   不计得失,   但求满足主的心。   二 不看环境,   不看自己,   眼目专一仰望神;   愿处卑微,   愿站死地,   但求主旨早得成。   三 所有经历,   所有遭遇,   无非教我认识神;   祂必成全诚实应许,   从不辜负信靠人。   四 我心所望,   我心所求,   是主加增我减少;   求祂的灵将我浸透, [...]

22 11, 2018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二)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十五章 多次受苦的经历(二) 二 第二次长期受苦的经过   义人多有苦难;但耶和华救他脱离这一切(诗三四19)。   因我所遭遇的是出于你,我就默然不语(诗三九9)。   愿被囚之人的叹息,达到你面前(诗七九11上)。   我却不以性命为念,也不看为宝贵,只要行完我的路程,成就我从主耶稣所领受的职事,证明神恩惠的福音(徒二十24)。   一九五七年一月我被释放回来之后,仍在福清城关教会里事奉。这时福清众教会在政治压力下又被拉进某宗教组织。一九五七年七月,我应邀参加在上海召开的全国性基督徒聚会处的同工聚会,并在秘书处担任记录等工作。我在上海逗留了七个星期,见到了各省地方教会的同工,也见到倪弟兄的二姊倪闺贞姊妹和倪师母张品蕙姊妹,和她俩同桌吃饭,并有一些交通。离沪那天,倪二姊还送给我四套童装,是给我四个孩子穿的。我回到福清不久,福建的三自会于一九五七年冬和一九五八年夏召开了两次代表会,主要是搞反右派斗争,为了响应大跃进运动,接着又搞堂会大合并。福清城关的会所,被征用作为城关卫生所,我们改在桃园里圣公会的一间房子里聚会。我和同工庄姊妹又被叫去参加基督教五里桥农场所谓的劳动锻练,每周在教会中事奉的时间非常少。看到这种情形,我就决定不作专职的教牧人员,要全家迁回渔溪。在很短的时间里,主就为我预备了搬家费用。我一家六口,就于一九六〇年正月迁回渔溪老家,过另一种的生活。   一九六〇年实行公社化,时值国家最困难的时期,粮食奇缺。我回来后,就和我的妻子一面参加生产队劳动,一面自己开荒种菜、种地瓜。我们俩还经常同到二三十里远的山上砍柴。有一次上山砍柴,在山上我妻子忽然发高烧,我不慎又跌了一跤,肋骨跌断了一条。我们俩就在山上祷告,求主加给力量,好把这已捆好的两担柴挑回去。本来我们每次上山砍柴,拂晓出发,最迟下午两三时就可回到家。那天我们俩天将晚还未到家。我二弟和弟妇怕我们出事,就提着灯笼,走了五里路,才看见我们两人各挑着一担柴慢慢走回来。   虽然这样,我仍然参加教会事奉。主也大大的祝福了我的工作,渔溪聚会的人数由十余人逐渐增加到一百余人。一九六二年郑文球弟兄刑满释放回来,与我一同配搭,加强了话语和生命的供应,渔溪教会就成为福清众召会工作的中心。   不久,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开始。在大跃进时期,所有堂点都荒凉了,信徒大大减少;唯有渔溪教会有复兴的气象,聚会人数反而增加,于是我们又被选为打击的目标。在我被捕前的一个多月,外面就有逼迫的风声。有一天,我一个人在厨房里煮饭,心里忽然涌出一句话:“在主旨意里虽苦犹甜。”随后我就以此句为首句,写了下面一首诗:   一 在主旨意里虽苦犹甜,   若是祂欢喜,不辞万险;   在主旨意外一时通达,   离开祂的爱,怎蒙悦纳?   二 在主旨意里所行道路,   有时会经历许多忧苦;   但这一切里是带祝福,   要使我得益,带进丰富。   三 在主旨意里我无拣选,   只凭祂心意将我修剪;   地乐虽日减天却加添,   有祂的怀念我心何恋?   四 是主的旨意都乐跟从,   不是随自己,随主脚踪;   若是祂许可让我经过,   死河的寒波我亦不躲。   五 若是主旨意要我负架,   我也全归依愿出代价;   今日在祂前多受试炼,   他日见主面要换冠冕。   (“路中人之诗”二四首。)   这首诗歌预示,不久我就要进入长期的试炼中。   在我被捕的前一周,圣灵又感动我重温“十字架的归去路”那首诗,我感到主安排每个人的道路,不尽相同。有的弟兄主要他流血殉道,有的主只要他受些苦。主对我的旨意好像不是殉道而是受苦,所以我就将“十字架的归去路”这首诗的第二节第二句“我愿流血殉主道,不愿偷生在斯土”,改为“我愿为主多受苦,不愿此生空空度”。结果这次打击,我也只是为主多受几年苦而已。   一九六三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和郑其忠弟兄同往福清县城补办渔溪聚会所的房契。走之前我们俩和郑文球弟兄在聚会所的楼上同心祷告。那时,我听出郑文球弟兄的祷告很特别。他祷告说,“主啊,一九五六年那次教会受打击的伤口,至今还未完全恢复,难道现在又要再面临一次打击么?”原来他的灵里早已经有逼迫再临的感觉。   我和其忠弟兄到县城后,住在张志光弟兄家。第二天,我们还在吃早餐的时候,三个公安人员来将我逮捕了。当手铐就要铐在我手上的时候,我记起衣袋里还有一个奉献包,写好是献给吴国宝弟兄的母亲的(当时吴弟兄还在黑龙江服刑)。我赶紧将奉献包交给志光弟兄转交。这是我失去自由前作的最后一件事。   这一天,我是在福清城关被捕的,我不知道郑文球弟兄在渔溪也被捕了,还以为他尚能留在教会里喂养信徒。直到九月底国庆节前两天,监狱开动员大会,将全监狱的犯人集中到操场,我才看见文球弟兄。那时我心里难过,胜过我自己被捕。因为他受了六年苦,回家才一年,现在又遭苦难,实在令人伤痛! [...]

20 11, 2018

第十二章 我的婚姻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十二章 我的婚姻   才德的妇人,是丈夫的冠冕(箴十二4上)。   房屋钱财,是祖宗所遗留的;唯有贤慧的妻,是耶和华所赐的(箴十九14)。   我的妻子余德钦(又名逸华),是我大舅的三女儿。她的祖父是福清卫理公会早期的牧师。她自幼生长在基督徒家庭。一九三七年正月,江守道弟兄到福清县城传福音,她才清楚得救并且受浸归主。我与她虽然是表兄妹,却是在江守道弟兄的传福音聚会中由我的外婆介绍才认识的。那时,她与我妹妹林郁芳同在我的大姨余合璧的诊所里学医。不久,由我的妹妹介绍,由父亲主婚,我与她订了婚。   一九三八年一月十八日(阴历丁丑年十二月十七日),我与余德钦姊妹结了婚。婚后我们俩的感情尚好,头七年我们却是离多聚少。一九三八年下半年,我到闽西连城县工作,她也到过那里看望我。可是很快我又离开连城去沙县、宁德等地工作。直到一九四四年,师专毕业后我回到福清教书,生活逐渐安定,才有更多的时间与她生活在一起。她为我生养了二男二女,家庭里的操持全倚靠她。一九五五年下半年,主呼召我放下职业全时间服事主。我一家六口靠信心生活,这在四十多年前是一件不简单地事,她却能与我同心同德从无怨言。一九六〇年正月,我全家由县城迁回渔溪,她和我一同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每天出工干重活,还经常和我上山砍柴、开荒、种菜、卖菜,过着十分艰苦的生活。尤其是我多次为主被囚,被判了多年的刑,家庭的重担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她也能任劳任怨顺服神旨。一九六三年七月,我第二次被囚,入狱整整十年,那时我的四个儿女都还幼小,文革大动乱期间环境又非常艰难,但她含辛茹苦,撑过了一年又一年。一九七三年十月当我刑满回到家的时候,见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真令我心痛不已!回顾与她六十多年的婚姻生活,我承认她的确是一位又勤俭、又能干的家庭主妇。   在属灵方面,她也很爱主。几十年来她与我同乐同忧,同在教会中积极事奉主。一九八三年我被捕后,渔溪教会的信徒是由她照顾的。当时环境艰难,不能在家中擘饼,她就和几位信徒晚上打着手电筒在溪边擘饼记念主;那时教会的饼杯都由她负责。她虽然不会讲道,但用实际的生命供应人,因此很受弟兄姊妹的尊敬。几十年间她虽然经历了诸多艰难困苦,但她从不发怨言,甘心背起她的十字架来跟从主。一九九九年五月我最近一次入狱的那个晚上,她坐在我身边,对我说,“主与你同在。”当我出狱后,她已经病得非常重,她却再次对我说,“主与你同在。”更奇妙的是,她在重病几乎完全丧失记忆的情形下,她却能跟着我哼她所爱唱的诗歌,并能背诵诗篇二十三篇、一〇三篇、一三一篇等经节。我真是觉得,如果夫妇同心,就会成为事奉上的助力;夫妇不同心,则会成为事奉上的拦阻。我很感激我的妻子,她是一位勤劳温顺的妻子,给我的帮助很大。箴十九14说,“房屋钱财,是祖宗所遗留的;唯有贤慧的妻,是耶和华所赐的。”确实如此,神为我预备了一个好妻子,我诚心感激祂!   余德钦姊妹于一九九九年六月二日跌了一跤,脑中风,卧床三年零十个月,默默忍受痛苦。二〇〇三年三月三十一日主召她归回天家,息了尘世劳苦,安息主怀,等待那日复活。她在世寄居八十六年。安息聚会中,一位弟兄见证说,“老姊妹与林老弟兄结婚六十五年来,一直是同甘苦、同事奉、爱主、爱教会、爱弟兄姊妹,供应生命,见证基督,勤俭持家,养育儿女,任劳任怨,历尽艰辛,故能于教会、于家庭、于邻里均为主发出馨香之气,荣耀主的圣名。”安息聚会中,大家同唱如下一首诗:   一 人的一生何等短暂,   有如鲜花易凋残,   原是天上一片云雾,   出现少时就消散。   一生中所矜夸的,   不过是劳苦愁烦。   二 人的一生何等虚空,   犹如捉影如捕风,   世上荣华飘渺如梦,   死一临到便成空。   诚心悔改信耶稣,   灵魂得救享永福。   三 信徒离世主里安睡,   再无悲伤无流泪,   息了劳苦息了重负,   脱去忙碌脱烦务;   等主来时同被提,   身体得赎更欢喜。   四 信徒离世与主同在,   好得无比免惊骇,   再无挂碍再无苦害,   甜美安息在主怀。   等到复活同主来,   进入荣耀享主爱。   五 我们只是暂时离别,   不是从此就永诀,   那日主前彼此相会,   再无辛酸同得慰。   主来万有齐开怀, [...]

20 11, 2018

第十章 成全我者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十章 成全我者   祂所赐的,有使徒,有先知,有传福音的,有牧师和教师,为要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立基督的身体(弗四11~12)。   在我的属灵道路上,对我属灵的生命有较大影响和帮助的,有三位弟兄姊妹。   首先,我要感激王峙弟兄,是他帮助我清楚得救的。王峙弟兄又名畏三,是王载弟兄的二弟。他在福州仓前山圣公会办的三一学院,与倪柝声、陆忠信、谬绍训、魏光禧等弟兄是同学。一九三七年抗日战争爆发以前,他在福州的一个聚会所为主作工,主很祝福他的事工,借他得了一些人,这些人后来都为主所用。一九三五年九月,我在福州师范学校念书时,对信仰有许多疑问,是他帮助我解决问题,使我清楚得救的。一九三七年春,我再到他那里,他询问我读经的情况,得知我只有一本新约圣经,没有新旧约圣经。他就送了一本新旧约圣经给我,并在圣经首页写下了四处经节勉励我,给我很大的帮助。这四处经节如下:   一、“少年人用什么洁净他的行为呢?是要遵行你的话。”(诗一一九9)   二、“我不以福音为耻;这福音本是神的大能,要救一切相信的…。”(罗一16)   三、“因为十字架的道理,在那灭亡的人为愚拙;在我们得救的人却为神的大能。”(林前一18)   四、“天天考查圣经。”(徒十七11中)   王弟兄借此勉励我:一、要遵行神的话,并借此使行为得洁净;二、要不以福音为耻;三、要我宝贝十字架的道理;四、要我常读圣经。这四点实在都是我灵程的需要。   他送给我的这本圣经,伴随我许多年日。我毕业后在各地工作,虽然有时没法过教会生活,但主却感动我经常读经,用祂的话作我生命的粮和路上的光。   王峙弟兄在福州事奉时,曾担任宣道会办的“圣经报”副主笔。正主笔翟辅民被主接去后,他就接任正主笔。抗日战争爆发后,他移居国外,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了。   第二,我要感谢倪柝声弟兄。在真理和生命上成全我者,要推倪柝声弟兄最为重要。一九三六年我虽在福州铺前顶救主堂听他讲过一次道,但真正与他接触,还是在一九四八年正月。当时李常受弟兄在福州开完特会,和汪佩真、李拉结两位姊妹同搬到海关巷倪弟兄的家里住,与倪弟兄有两、三天的交通。后来他们征得倪弟兄的同意,让留在福州的福建众同工也到海关巷接受倪弟兄的帮助。我有幸也得参加。那一段时间,我常在福州教会听倪弟兄讲道和谈话,我得益匪浅。一九四九年三月鼓岭第二期训练开始,我参加受训,有四个月之久领受他的成全和教导。鼓岭训练结束时,他亲笔给我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某某弟兄,你在属灵上没有什么难处,只是要求刚强,求丰富。你的弟兄倪柝声。”信的内容虽极简单,只有一句话,却指出了我一生属灵追求的方向,使我受惠无穷。几十年以后,我也常以“求刚强,求丰富”这句话来勉励年轻的弟兄姊妹,他们也得了帮助。   我从倪弟兄所得的帮助有以下几点:   一、倪弟兄非常注重人在神面前的光景。人先要对,然后人所作的神才会悦纳。他曾说过,神注重人所是的,过于人所作的。   二、倪弟兄非常注重生命。他说过,真实地工作乃是生命的流露,算得数的事奉总是基督的活出;而生命要成熟,就要多接受十字架的对付,离开了十字架,就谈不上生命的丰盛。   三、倪弟兄强调人要破碎,灵才会出来;外面的人必须受拆毁,里面的人才会刚强;人要破碎,就要多受圣灵的管治。   四、倪弟兄要我们活在灵里,不要活在心思和情感中。我的心思多了一些,他就教导我如何对付心思。   五、倪弟兄非常注重基督的身体。他要我们不可单独,要活在身体里,有身体的事奉和身体的生活。他甚至说,看见基督身体是信徒第二次蒙拯救。   六、倪弟兄对教会的异象非常清楚。他一面看见教会的宇宙性,一面也看见教会的地方性。在外面,地方是教会的范围;在里面,圣灵是教会的内容。在地方教会中才有具体的事奉和建造。   七、关于教会的事奉,他认为应注重人人尽功用。不单靠少数有五千、二千恩赐的人,乃要所有一千恩赐都拿出来尽功用,不埋掉,个个成为活肢体,这样教会才能丰富且能被建造。   八、倪弟兄教导我们要认识权柄,并顺服神的代表权柄。且说,顺服是绝对的,听从是相对的;与神旨意明显相违背的,则不能听从。   九、倪弟兄一生的经历,是背十字架和受苦的经历。他有厉害的舍弃,真是双手接过基督,一脚踢掉世界。他一生全为主活,最终为主殉道。   十、倪弟兄所写的诗歌尤为感人,完全是生命实际的经历。人们唱他的诗歌,常会受感落泪,深得生命的供应。“让我爱而不受感戴,让我事而不受赏赐;让我尽力而不被人记,让我受苦而不被人睹。…不受体恤,不受眷顾;不受推崇,不受安抚;宁可凄凉,宁可孤苦;宁可无告,宁可被负”,这是倪弟兄一生最好的写照,也是我们走在十字架道路的人最好的榜样。   第三,在生命上给我帮助较大的,还有汪佩真姊妹。鼓岭第二期训练结束后,倪弟兄去了香港,福州的“基督徒执事之家”就交由汪姊妹来负责带领。那几年,我常到福州“执事之家”。每次除参加集体学习外,都找汪姊妹个别交通,将我一段时间里的属灵情形告诉她,好得到她的帮助。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曾在一位姓何的弟兄面前暗暗的称赞我。在“执事之家”的几年间,她一面带领青年弟兄姊妹读经,当时查读的是“罗马书”,查读得非常仔细,不是一句一句的读,而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查考;另一面她也严格的要求青年信徒,给他们实际的帮助。许多青年信徒为要得到生命的供应,有难处的时候都喜欢找她交通。   香港出版的“汪佩真姊妹简史”一书中,有一篇“汪佩真姊妹在执事之家对青年弟兄的谈话”,内容十分珍贵,是我们学习的好材料。汪佩真姊妹在谈话中要我们作一个对的人。她说,“神要你作一个对的人,远超过要你作一件对的事。人的灵不对,即使作了对的事,也不蒙神悦纳。错的人虽然作了许多对的事,那还是没有价值的。”她也注重要活在基督的身体里,并注重身体的配搭。她曾说,“我们没有法子在基督之外活着,我们也同样没有法子离开身体,在身体之外活着。”她又说过:“神今日所需要的事奉,不是单独的事奉,而是团体的事奉;不是一盘散沙的事奉,而是教会配搭和互相作肢体的事奉。”汪姊妹强调人的己要破碎。她说,“己不破碎,那就会使你失去膏油和安息。我们彼此间不和谐,就因我们只顾到自己,对别人却缺少真正的关切。一个人如果一受到责备,灵就受压下沉,这就证明他的己还没有破碎,对自己仍非常欣赏和满意。一粒粒完整的麦子,不能叫主人的心意满足,而必须经过石磨磨碎,水的拌和,火的烧烤,才成为一块饼。如果从不打算经过水火,不愿意被磨碎,自己固然是完整的一粒,却不能满足主人的心。”   她还鼓励我们,要接受对付。她说,“跟人接触受一些对付,有时比你花几小时去祷告还有益。我们关起门来作基督徒,越作越使我们的己被建立。但我们若肯让神把我们摔下去而受到破碎,那么我们所得的造就更大。”这些话给我很大的帮助。   汪佩真姊妹不但灵性好,而且处事精明能干,故成为倪弟兄的得力同工之一。   她出身于官宦之家,仪态端庄大方,她与主有亲密的交通,脸如天使一样发光,有些人说,“我一生有机会听到倪柝声弟兄的讲道,也有机会看见汪佩真姊妹的脸,是太有福了。”   一九五六年一月,全国众教会遭受大逼迫,她与李渊如姊妹同时被捕,同被判了十五年刑。她是于狱中被主接回天家的。我常这样说,在弟兄中,倪柝声弟兄给我的灵性帮助最大;在姊妹中,汪佩真姊妹给我的帮助最大。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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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鼓岭第二期训练给我留下的印象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第八章 鼓岭第二期训练给我留下的印象   以色列啊,你是我的仆人,我造就你必不忘记你(赛四四21下)。   亲爱的弟兄啊,你们却要在至圣的真道上造就自己(犹20)。   倪弟兄于一九四八年春恢复职事后,他第一件致力的工作,就是开办鼓岭训练。当时,鼓岭山上有许多房产,原来是外国人避暑用的,因时局变动,他们要离开中国大陆,倪弟兄就将这些房产买了下来。鼓岭训练所有的费用都是由倪弟兄负担的。可见在他停职的六年中,他并没有闲下来,而是在暗暗的筹备。他深深知道,神给他的托付就是成全人。他打算要将鼓岭训练一期一期的办下去。   一九四八年夏秋,倪弟兄办了第一期鼓岭训练,主要是由省外的同工参加。一九四九年三月,他又办了第二期训练。福建本省的同工都在这一期参加,当然也有很多外省的同工来此受训。参加这次训练的弟兄中,较前面的有上海的俞成华、南京的季永同、长春的华天民以及福建的陈恪三、陈希文等弟兄,姊妹中有上海的汪佩真、李拉结以及青岛的侯秀英等姊妹。有一位英国的芮姊妹也来参加。福清前来受训的同工除我以外,还有我的父亲林少良、妹夫陈俊如以及郑文球、高由召、吴国宝、黄文西等弟兄,还有东张的蔡剑英姊妹。   在鼓岭,弟兄姊妹们分住在各个“家”中,有“和家”、“沙家”、“白家”等。每一“家”都指定一个“家长”来负责,弟兄姊妹都非常自觉的遵守作息时间。倪弟兄当时对我们只提了一点要求,希望我们不要把意见带来。他自己住在“倪家”。我当时分配在“和家”居住,同住“和家”的,有长春的华天民,青岛的周彼得、于敬生,浙江的丁克昌等老弟兄以及福州的郑证光弟兄。这一“家”是特别照顾年老的和身体不好的。证光弟兄和我当时都很年轻,因身体不好,故被安排在这里。   鼓岭聚会所建造得很特别,没有讲台,前低后高。讲道时倪弟兄坐在最低的一个位置上,在他前面坐着四位年长的弟兄姊妹:俞成华、陈恪三、汪佩真、侯秀英。第一堂聚会给我的印象很深。倪弟兄选唱的诗歌是“意志薄弱,能力软弱,盼望已经全都消灭”(诗歌四二三首)。他祷告之后,开讲的第一句话是:“神给我的托付,乃是作众仆人的仆人。”可见他不是站在高位上教训人,而是降卑自己,用主的生命和话语来服事众人。这一点就给我们树立了良好的榜样。   鼓岭训练每天共三堂。上午第一堂,倪弟兄释放重要的信息。上午第二堂参加训练的人接受属灵的判定,每位受训人先见证自己蒙恩得救的经过以及信主后的属灵情形,接着由四位弟兄姊妹试作判定,最后由倪弟兄照着各人属灵的情形,给与适当的帮助。帮助以后,就为这个人带着祝福的祷告。倪弟兄的祷词以及所帮助的话语,我们都看为十分宝贵。下午只有一堂,由倪弟兄讲“初信造就”。第一期鼓岭训练时,“初信造就”倪弟兄只讲了五十二题。第二期增加了七题,一共有五十九题。其中包括作为一个基督徒应该要认识的一些基本真理,和所需要过的正常生活。这不但是初信者要学习的属灵功课,对一般圣徒也都是造就灵性的极好教材。晚间一般不聚会,让大家整理笔记。晚上有时临时聚会,大家就提着灯笼到聚会所参加聚会。主日让受训者参加当地的教会聚会。   上午第一堂聚会,倪弟兄都用来释放重要的真理。四个月中,倪弟兄释放了“人的破碎与灵的出来”、“权柄与顺服”、“如何作神代表的权柄”、“神话语的职事”、“主工人的性格”、“教会的事务”、“如何读圣经”、“如何传福音”等篇信息,其中“神话语的职事”讲得最久,大概讲了四、五个星期。这些都收录在“倪柝声文集”第三辑中,这些重要信息被翻译成多种文字,成为全地众教会千万信徒的生命供应。   倪弟兄对我的属灵判定是排在训练的后半段。在我简单说了我得救的经过之后,四位弟兄姊妹对我只作了一般评定,接着是倪弟兄帮助我。第一点,他说我过去所接受的话语供应少了一些,现在不成问题了。第二点,他说到我的思想多了一些,因为我的得救是为了解决思想的问题。这种情形使我很容易落在思想里面。如何对付思想呢?他劝我不要太重视自己的思想,相反的,要轻视自己的思想。要认为自己所想的没有什么价值。最要紧的是要回到灵里,活在灵中。这些话对我很有帮助。   属灵判定中,有一位弟兄情感比较强,述说他的经历时边讲边哭。倪弟兄帮助他说,“人固然是有情感的,但情感太多,就像押沙龙的长头发,自己以为很美丽,最终却因长头发而丧命在树林里。所以你不要以长头发为好,人的情感也需要受对付。”   青岛一位姓张的弟兄的见证也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说,“我出来全时间事奉没多久,因为我的孩子多,生活过得很艰困。有一次我的妻子生育坐月子,我煮了一碗饭端到床前给她吃。她想了一下,推给我,说,“你为主工作很辛苦,你拿去吃罢。”我说,“你坐月子没有别的营养,这碗饭你一定要吃。”我们两人推来推去,谁都不愿吃。最后我俩看见几个孩子都在挨饿,就分给几个孩子吃掉。过了一段时间,我往天津为主作工,天津教会想留我在那里帮助他们,建议我一家人都来天津。想不到我的妻子带着几个孩子由青岛坐船来天津时,船在渤海遇风沉没,我的妻子和孩子们一下子都被主取走了。这消息传到天津,那里的负责弟兄不敢告诉我。我看见他们神色有异,知道发生了事故。我对他们说,有什么不幸的事,尽管告诉我,我靠主是会承受的。他们这才告诉我说,“你一家人来天津时,船在海中遇险,全家都遇难了。”那时,我不知用什么话来形容我心里的伤痛。我只能对主说,“赏赐的是你,收取的也是你,我只有俯伏。””这位弟兄述说时是强忍着眼泪,但在场听的弟兄姊妹没有一个不流泪。倪弟兄也深受感动。后来主又为这位弟兄预备了一个妻子,并生养了好几个儿女。   我们在鼓岭上面只聚了一个多月,因为时局和治安的原因,聚会搬到海关巷倪弟兄的家中。训练结束以后,倪弟兄给每位弟兄姊妹都写了一封信,按照各人不同的情形指出了他们今后属灵追求的方向。他在给我的信中勉励我要求刚强、求丰富,这成了我一生的帮助。   在鼓岭训练中,属灵气氛极为浓厚。每当倪弟兄释放完话语以后,大家都在主的光中悔改认罪,祷告时常带着眼泪。有几次,倪弟兄的话,使大家觉得扎心,全场大哭,他不得不停下来。待哭声稍止,他才继续讲下去。我记得第一次是倪弟兄讲到生命的事,他说,“神有许多工作作在你们身上,是要你们被破碎,让神有路,而你们却是抵挡了神的手,辜负了神的作为!”大家听了都受感动,哭了一场。第二次是倪弟兄讲到“教会的事务”的时候,他说,我们所看见的教会异象是这么清楚,神的要求是这么高,可是今天各地教会的情形是如何呢?大家想到今日各地教会普遍落到荒凉可怜的情形,心都被触动,又大哭起来。这实在是圣灵的工作。最后一次也就是训练末了的时候,倪弟兄讲“如何传福音”那个题目。他讲到传福音需要福音的火,巴不得福音的火能在中国全地烧起来。那次讲话他很激动站起来讲,灵非常强,全场又是大哭。   倪弟兄平时给我们的印象非常和蔼,他见到人总是笑笑的点点头。他很少与信徒有个别的接触,但他很有属灵的权威,弟兄姊妹都很尊敬他。他对付人有时也很严厉。我记得有一位江西的弟兄,他曾在长沙圣经学校就读过,圣经很熟,属灵的知识也很多;倪弟兄给他属灵判定时,第一句话就说,“我巴不得把你的头砍下来。”意思是他的头脑必须受对付,他过多活在知识里,因此灵不强。有一位福州的同工,信主的年日很久,早年就配搭在教会的事奉中。他说完见证后,倪弟兄却很严厉的对他说,“你今天的属灵情形,还不能与你得救的年日相称,你虚度了许多光阴,辜负了主在你身上的许多工作!”那时,倪弟兄的话非常重,大家听了都很受震动。我觉得倪弟兄帮助人是因人而异的。经得起重锤的,他才用重锤。对灵命比较幼浅的,他从不如此,只是轻轻的劝说。大家从他的判定中,都得到很大的帮助。   在鼓岭训练中,主的灵真是与我们同在,真理厉害的光照我们,我们不得不降服在主的面前。鼓岭训练距今已有半个世纪之久,我非常留念那种在地若天的光景。可惜鼓岭训练只办了两期就被迫停止了。但就仅仅这两期,我相信在神面前是永远可蒙记念的。   一九四九年七月训练结束时,我们在倪弟兄家的花园亭子前面合照了一张相片,作为珍贵的记念。 上一篇 • 回目录 • 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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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 生平年表

•林子隆弟兄见证集• 附录·生平年表 1917年农历正月初四出生,母亲把我这头生的男孩献给神 1923年7岁开始随祖父读书 1927年11岁入渔溪小学读四年级 1930年14岁小学毕业,考入福清县立中学 1933年17岁初中毕业,考入福州一中,不久因病停学 1934年18岁上半年在集美水产学校就读一学期下半年考入福州师范学校,父母亲被主切实得着,家庭面貌改观 1935年19岁受王峙弟兄帮助,清楚得救 1937年21岁师范毕业,受聘于福清西园小学,在渔溪教会受浸归主名下(是年抗日战争爆发) 1938年22岁1月18日与余德钦姐妹结婚,下半年往连城任中心民校校长 1939年23岁考入省战时民教师资班,受训后被派往宁德县训练民校师资,后又调至沙县、周宁任民教指导员 1940年23岁改任周宁县督学(是年祖父去世) 1941年25岁上半年辞职回家,下半年入福建省立师范专科学校就读(校址永安,次年迁往南平) 1943年27岁长女静愉出生 1944年28岁从福建师专毕业,受聘于福清明义毓贞联中 1945年29岁长子克圣出生(是年抗日战争胜利结束) 1946年30岁随郑校长回渔溪创办虞阳中学任教导主任 1948年32岁原拟赴台应台南师范聘,因病受阻。适逢倪柝声弟兄在福州复出尽职,有机会受其成全(这是我属灵大转折的一年) 1949年33岁3至7月参加鼓岭二期训练,备受造就,8月福州解放,下半年回虞阳中学任教 1950年34岁次子克悯出生 1952年36岁调至福清县初级师范任教 1953年37岁举家迁往福清县城居住 1954年38岁调至长乐初级师范任教,次女静柔出生 1955年39岁调任永泰一中教员(未赴任),辞职在教会中全时间事奉主 1956年40岁教会受逼迫,第一次被捕,被判刑一年 1957年41岁刑满释放,仍在福清教会事奉,赴上海参加基督徒聚会处全国性同工聚会 1959年43岁参加福清县教牧人员办的五里桥农场劳动 1960年44岁全家由福清城关迁回渔溪前亭老家,参加生产队劳动,并在渔溪教会事奉 1963年47岁因教会的事于7月23日第二次被捕,被判十年刑 1964年48岁在永安大洲后砖厂服刑两年 1966年50岁调到明溪楼前农场服刑近七年 1973年57岁刑满释放回家,仍受管制 1976年60岁神大祝福福清的福音工作,受浸五千人,十月,因我父亲突然由海外回来,我被关在学习班受审查18天,十二月,因参加长乐 岑地聚会被捕,被监禁15天 1977年61岁爱主的母亲被主接回天家,享年82岁 1981年65岁爱主的父亲被主召回,享年84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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